肖遥却是设想道,“这很容易,到时候宫无飞也倒了,他喂宫无飞吃一颗随便什么不是解药的药,让宫无双领着仆从们抬着宫无飞带我回房休息,他和我单独留下,那时候我已经昏死了,他只要把我偷偷藏起来,等宫无双回去告诉她,我武功高强,睁开药力,溜了就行。然后等一两日,去把毫无招架之力的宫无飞刺死,再把我弄死了丢出来,就行了。”
赵魁宿目瞪口呆,“这……你倒是想得挺周全的。”
宫无飞赞成肖遥的猜想,点头道,“不过也只是推测。或许只是我对他有偏见才如此设想他。”
肖遥沉吟片刻,“你待如何处置此事?”
宫无飞点了点桌子,“将计就计。”
肖遥点点头,“也好叫宫无双看看他的真面目。”
赵魁宿拉拉肖遥的袖子,“这人家家里的事儿,我们明早若是告辞了,他不也就没办法了?”
“后患无穷。”肖遥道,“还是一举除了宫兄这心头大患为妙。”
赵魁宿低着头,不言语了。
宫无飞看在眼里,想了想道,“逍遥兄要帮我我也当拒绝的,可是此事棘手,我实在无法违心说不要。但赵姑娘于此事甚是无辜,不如明早赵姑娘先离开宫府,在寿州城里找间客栈住住玩几日。等事情一过,宫某必有重谢。”
赵魁宿嘴硬道,“住店得要银子,我不去,我没银子。”
“这个我可以……”宫无飞就要摸钱袋子拿银子了。
肖遥还不知道这姑娘,哪能这么安分,赶忙止住他拿银子的手,“让她留着吧,她也得见识见识不是?放心吧,没事。”
赵魁宿闻言脸又涨红了,“我不是……”顿了好一阵子,这才突然站起身来,一跺脚,“你们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再来。”说着就开门往后面自己的套院去了。
留下二人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儿,赵魁宿拎着她时常背着的土黄色小包过来了,扒在门框上往外张望几下,这才把门带上,神秘兮兮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