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戏谑道:“我倒是第一次见酒量这么差的人。”
宁洛将药瓶丢在她怀里,有些羞恼,“本郡王就是喝不惯那黄汤,你奈我何。”只是宁洛仔细看了她一眼,才察觉出她今日不同,“你的脸色怎么有些苍白?可要为你请郎中来看看?”
叶倾却不回应他的疑问,吩咐他道:“你去帮我倒杯水。”
宁洛撇撇嘴,“真把我当下人使唤了。”话虽如此,却是挪到桌前给她倒了一杯,只是摸了摸,那茶都已经冷了,宁洛道:“茶凉了,我让人去送一壶热的过来。”
叶倾没再搭话,过了一会儿宁洛端了茶盏过来,“你还没说到底是怎么了?”
叶倾将茶盏接过,摸在手心里不冷不热,浅浅饮了一口,“没什么大碍,明日便好了。”
叶倾半躺着,领口微开,露出纤细的锁骨,宁洛耳尖微热,一双眼睛无处安放,天色已晚,孤男寡女,何况他们还是和离的夫妻,等她喝完躺下,他便离开了,只是回了自己房中,却忍不住想,自己方才为什么那么好心,她是慕容珩的人啊!
浮光外出几日才回,进了叶倾房中,叶倾正拿软帕仔细擦拭那块玉佩,叶倾让浮光坐下,为她倒了一杯茶,才道:“辛苦师姐为我做这些。”
浮光道:“这都算不了什么。”
叶倾看着手中那块玉佩,她亲手火化了寒城的遗体,让浮光将他的骨灰送回了他母亲祖坟。
浮光忍不住道:“你既然都已经……”后面的话她没再说下去,她知道叶倾做事自有她的打算。
过了一会儿,叶倾道:“昨日,慕容珩喂我吃了一颗药丸,说是用来压制蛊毒。”
浮光连忙伸手去探她的脉象,良久才道:“确实如此,只是这压制之说,总有时限吧。”
叶倾道:“一月左右。”
浮光眉头紧锁,“那还不是要受他制约。这燕京城处处都是阴谋诡计,也多的是城府深沉之人。”
她们两人正说着话,宁洛突然推门进来,见浮光也在,倒有一丝不自在,不过很快被他掩盖过去,叶倾看着他道:“郡王现在连门也不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