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他铁了心要折磨她,或是取悦于她。
修长的手指自上而下像是在描绘一幅画一般,时而浓郁,时而淡雅无痕, 终于如愿以偿,看到玄冰渐渐消融。
他像是得了趣,极力隐忍着, 将那前奏延长,不再直截了当。
这场雨停了又起,密集之处让她无力招架,叶倾的手指忍不住在他背上划出血痕,他眉头微微蹙着,背上是火辣的烧灼之感,身上涌起的是无边的情潮,紧紧抱住她时胸中盈盛的满足之感,将这些日子以来独卧的寂寥与空虚尽数排遣,叶倾额上浮着一层薄汗,被他低头吻去。
云销雨霁,慕容珩靠在她身侧,肩上的伤痕略一摩擦还有些许刺痛,与她说笑道:“你可知道,依着宫中规矩,侍寝时损伤龙体乃是重罪。”
叶倾凉声道:“我不是你的妃嫔。”
慕容珩的手从身后圈住她,贴到她耳边,声音暧昧,“可你是我的女人。”
叶倾的话语听起来有些讥讽,“可我也是有男人的。”
慕容珩闻言神色微冷,再次警告道:“离宁洛远些。”
叶倾漠声道:“这婚是你赐的,你应该知道,大燕例律,夫妻别居者,一方可提起和离。你不是要用我的婚事来牵制宁琼吗?”
慕容珩被她这番话说的哑口无言,却只能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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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一早离开慕容珩的寝宫,并未回府,在官署中处理着公务,心中却还想着方敏之事。
一连几日慕容珩都召她入宫,叶倾不得已向浮光要了些药,浮光愤然道:“到底怎样才能让你摆脱他!”
叶倾扶着额,连她自己都想不通,她本以为慕容珩绝了让她生子的念头会放过她,却不想只有短暂的平静,甚至还变本加厉痴缠于她。
浮光也知道眼下恐怕也没有什么办法,给了她些药,道:“这是我专门配的一些,药性不会太过寒凉。”
叶倾想着夜间去探方府,便拒绝了慕容珩的召见,只不过当她刚要潜进方府之时,却瞧见了另一个黑衣蒙面之人,那人拉下面巾,竟是霍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