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离去之后,叶倾却了无睡意,她推门出去,叩了叩浮光的门,浮光已经睡下了,披着衣服起身,“怎么了?”
叶倾进门之后,将方才那些话说给她听,浮光揉了揉眼,问她,“那你现在有何打算?”
她又能有什么打算呢,若是这一切的答案都系在慕容珩的身上,如今她还需要再从他那里揭开秘密,可且不说她这些时日与慕容珩生了不快,就算是之前,昭阳殿殿内殿外都有人守着,只除了两人独处之时。可慕容珩睡眠轻浅,她根本无从下手。
这些想法她也透给浮光,浮光听闻,道:“若是用迷药呢?”
叶倾摇了摇头,“他的饮食有专人安排,皆是他信得过之人,我没有机会下到他饮食或是茶水之中。就算是饮酒,他也甚少时候喝醉。若用了迷药他定会察觉。”
浮光想到什么,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叶倾看了过来,她才道:“我倒是有一个法子。”
叶倾眸中一亮,殷切地看着她,浮光犹豫着道:“将迷药和情药调制在一起,药性慢慢释放,他应该便不会察觉。”
叶倾和他之间的关系并非一日,那些纠缠多一次少一次对她而言并没什么差别,可想到如何去做,她眉头蹙起,“可那药我又能下到哪里呢?”
浮光道:“这事你不用担忧,包在我身上。”
但以她现在和慕容珩的关系,贸然亲近只会引来他的怀疑。
叶倾思拊片刻,心中已有了一个念头。
而后几日,叶倾根据手中亲事官的密报,处处与赵丞相的党羽作对,更是将其子女下罪,而那些人也开始反击,慕容珩桌上的奏折中有不少是弹劾叶倾的。
慕容珩将那些奏折合上,心中言道:她究竟是想做什么?难道还是想对付赵妘?
长德进殿又将一份奏折送来,“陛下……”
慕容珩心中正烦闷,让他将那些奏折放到一边,而后又问道:“这两日叶倾在做什么?”
“除了陛下知道的那些,昨日休沐,还和宁洛郡王去燕京城外赏花了。”长德怕他震怒,连忙补充一句,“弗柳公子说,并非是叶大人主动,是宁洛郡王邀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