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洛怒气顿起,“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长德有慕容珩这个靠山,并不畏惧宁洛,将他嘱咐的话顺势说出,“不过,既然郡王不想走,陛下还说了,只要郡王敢来,他定让郡王今夜带走叶大人,一切全看郡王如何决定了。”
宁洛不是不明白他这话乃是激将法,可关心则乱,宁洛还是不受控制地进了慕容珩的毂中。
宁洛被长德带着一路走到昭阳殿,却从偏殿进去,长德低声道:“陛下说了,若您随意出声,这局便是您输了。”
宁洛鼻间冷哼一声,连话都不想同他多说,宁洛站在屏风之后,眸中可以看得到寝殿之景,可那里却只有叶倾一人,他握紧拳头,想立刻带她离开,却又想到长德的话,便忍住了。
忽地慕容珩从另一侧走出,身上已是换了宫宴上的那身玄服,只着了一件素白寝衣,他走过去从身后将叶倾圈在怀里,宁洛的手指紧紧掐在屏风的木纹上,叶倾欲从他怀中挣脱,慕容珩声音软和,“都几日了,还要同我置气。”
叶倾停了动作,冷声道:“我怎么敢陛下置气。”
慕容珩低下头靠在她颈间,“程锦虞不是你想除去的人吗,我现在已经替你做了,这样不好吗?”
叶倾闻言冷笑一声,倏尔转过身来,面对着他,“究竟是替我除去,还是替你自己,慕容珩,你心知肚明。”
若是换了旁人这样直呼其名,慕容珩怕是早就恼怒了,可叶倾却是他纵着的人,慕容珩轻声道:“重要的是结果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