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珩一怔,“走水?其他院落可有?”
“这倒是没有,单单只有那一处院子。”
慕容珩沉默片刻,道:“罢了,不必追查,只吩咐郡王府,好生安葬就是了。”如今弗柳对他而言用途已是不大,他的死活其实并不影响什么,而慕容珩也懒得去查。
“是。”长德又道:“还有一事,宋九他,如今伤势已经好了大半,陛下要如何安置他?”
慕容珩立刻转过头来,“他现在在哪儿?”
“如今在后宫里的一处寝殿养伤,陛下可是要去见他,还是将他传来?”
慕容珩淡淡道:“走吧。”
宋九确实如长德所说好了一半,可那日慕容珩抽的地方多在背腰部,他仍旧趴在榻上,见得皇帝突然过来,仍旧对那日的处罚心有戚戚,挣扎着要起身。
慕容珩却让人按住他,“不必多礼了。”
慕容珩许他不必起身,可宋九又怎么敢,只好跪在榻上,慕容珩仔细打量他一番,“这几日养伤,可想出你这蛊该怎么处置了?”
宋九额上汗又开始往外冒,这蛊本就不同寻常,他这些时日夜里倒是在想,可至今也没有想出法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