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又一圈。

将这规定的动作滑出了教科书般的水准。

强！

这一对儿双人滑选手究竟是哪里来的？

在懂行的冰迷“啪啪啪”的掌声中，同样的疑问再次出现。

而后台，越来越多的选手都汇聚在了电视屏幕前，一边看着，一边议论不停。

“他们不是两个月前才组的吗？怎么可以滑这么好？”

“不愧是拿过世青赛奖牌的人，实力真的好强。”

“参加这个比赛就是降维碾压。”

一开始并没有将穆焕和黎昕当成对手，并且认为他们最起码也要明年才能出成绩的吕斯和王青山站在人群后面，表情很严肃。

王青山冷着脸怨怒说道：“于一曼那个女人打自己的脸倒是打的挺快乐，不是说信息素是双人滑的核心，现在倒是不问信息素了？那她凭什么……”

“好了，别生气。”吕斯抬手揉着王青山的头，嘴里说着温柔的话安抚自己的搭档，但看向电视屏幕的眼里却透着冷意。

是的，凭什么。

这时苗甜甜的声音在两人身后传来，娇滴滴的对她的搭档古兰十说：“滑的挺好的，可惜也就这样啦，听说他们信息素又臭又腥，好可怜哦。”

古兰十发现自己被吕斯看着，便轻蔑地笑了一下，“那有什么办法，信息素不好嘛，只能滑职业了。”

王青山恨恨瞪着两个人，阴沉下来的脸透出狰狞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