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只有一个万人哀嚎的烂摊子。

资本们看的，永远只有钱！

而现在……

不一样了！

有余乐的支撑，他想要做的，都能够做到。

一年亏十个亿，并不是说说。

而是……

真的要拿出东西来的！

实际上，当年的栖霞科技，技术已经基本能够和市场齐平了……

只是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子。

“余董，谢谢了。”

余乐闭着双眼，仿佛没有听见似的。

……

余乐昏昏沉沉的，他做了一个梦。

他在梦中看到了一个老人，一条大黄狗，以及，齐子玉的灵魂……

他看到了老人随手便让那道灵魂烟消云散。

他看到了老人锁好了破旧的老屋，从山中走出。

然后，他醒了过来。

两边是停驻的车流，他们在堵车。

“我睡了多久了？”

余乐问道。

钱元亮笑了笑：“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有点堵车，余董你可以再休息一会。”

“哦。”余乐点点头，他皱着眉头，单手撑着窗户，脑海中回想着刚才的梦境。

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产生的想象。

还是说，这就是他想要知道的实情？

余乐觉得有些不放心，看了看时间，还是决定给凌薇薇发了条消息。

山河不入梦：“我刚才做了个梦。”

凌薇薇白无常是也：“怎么，梦到我了？”

山河不入梦：“说正经的。”

凌薇薇白无常是也：“我怎么不正经了？”

余乐看着架势是没完没了了，于是直接打了语音，手机那边传来了凌薇薇不耐烦的声音：“大哥，你影响我网速了！”

“我正在团战好不好！”

余乐干笑一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这确实是有点重要的事需要找你问下。”

余乐将之前自己刚才的梦境直接告诉了凌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