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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沈延卿有些错愕,人感冒也就小一周的时间,怎么狗感冒要这么久?

像他这样问的毛孩子家长江汨罗见得多了,于是她耐心解释道:“狗狗是个抵抗疾病能力很强的物种,它很可能在我们没发现的时候就开始感冒这个过程了,它一直扛,扛到最后它自己也没法抵抗的时候,这才出现明显症状,会表现为打喷嚏、流鼻涕或者有眼分泌物,其实这时候它的病程已经比较久了。”

“它跟我们人不一样,我们往往是感觉喉咙痛的时候就有意识要去求医或者吃药了,所以一旦你发现它无精打采、胃口不好,就要注意了,要尽早就医,排除有没有犬瘟热的可能。”

沈延卿以前多是给病人解答疑惑的那个,自从受伤后成了患者,感受又不一样,更能体会到以前没想过的问题。

他认真的听着江医生的解答,不时点头,时不时问些问题,都是他不懂的,态度好得不得了。

江汨罗先前因他没及时发现初七生病而升起的少许意见已经烟消云散,柳叶眼里含着温暖的笑意,“我给初七开点药,你会喂么?不会的话让小丁教你,回家要注意观察它的精神状态和食欲有没有恢复。”

沈延卿忙点点头,“多谢江医生。”

江汨罗笑笑,揉着初七的头,轻声哄它:“初七你要听话,乖乖吃药哦。”

初七趴在她面前的检查台上,尾巴甩甩,呜了声。

“江医生,初七六个月了,是不是能做绝育手术了?”沈延卿忽然想起这件事来,他实在不愿意哪天突然听说初七在外头有了孩子人家上门认亲来了。

一只二哈就够了,多了那就是一个拆家公司。

江汨罗揉着初七的后头,抬头笑着道:“封阿姨……哦就是你妈妈,本来就约了要给它做绝育手术,可是现在它感冒了,只好往后推推,等它感冒好了再来罢。”

沈延卿点点头,接过她地过来的处方,取了药,回来跟着江汨罗学会了喂狗吃药,然后将初七抱下来,重新戴上牵引绳,牵着它就要走。

结果没想到它就势坐下不肯走了。

“……初七?”沈延卿愣了一下,又拽拽绳子,“回家了。”

“嗷——昂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