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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汨罗给猫主人解释了洗牙的过程,听得对方直咋舌,“这怎么比人看牙医还麻烦。”

“没办法呀,最好就是你们平常在家就每天给它做清洁,用干净的纱布、毛巾或者指套,每天它吃完东西了就给刷牙,做好日常保健,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那我现在回去给它刷行不?”

“这次不行,它的牙结石已经这么严重了,光靠简单的刷牙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刷牙是平时做的,不能等严重了才做,就像我们人也一样,牙都已经蛀成一个黑窟窿了,这时候再来认真刷牙已经晚了,您说对吧?”

“你说的也是,那我明天再带它来,今天我要做什么?”

约好明天来做洁牙,江汨罗又给她介绍套餐,这里头包括了各项必须的术前检查和洁牙费用,“至于洗完牙要不要开什么药之类的,我们明天再说,检查也可以等明天过来再做。”

这时已经是下午四点,江汨罗看看时间,加快交代术前注意事项的语速,然后有些抱歉的道:“我还有些事需要处理,接下来让的助理教您怎么给它刷牙罢,您也可以看看我们自己养的猫,每天都刷牙的,牙齿特别好。”

似乎为了应和她的话,门口传来两声猫叫,大家看过去,就看见诊室门口不知何时来了只胖乎乎的金橘色大猫,正目不转睛的看进来。

江汨罗招招手,“五一,进来。”

猫咪应声而入,灵巧的一跃,跳上检查床,在布偶猫面前趴了下来,给人弄得一脸茫然。

还未到下班高峰,路况很好,江汨罗开着车疾驰在高速公路上,她并不知道郑树为什么坚持要见到她才肯说有什么事,只下意识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江夙生的骨骸落葬之后,就剩调查贺明的父亲当年为什么跟贺家闹翻以至于死了都不肯回去这件事了,可如果是这件事,不能在电话里讲么?

“我是担心我被人盯上了,会有人监听我的手机。”灯火通明的许县人民医院病房里,郑树手上包着纱布,对江汨罗说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在委托朋友接近贺明的母亲伺机打听消息之后,郑树又投入到工作之中,但说来也巧,上个月底,他们执行例行排查任务,抓到几个小年轻在吹气球,也就是笑气,一种在年轻人中流行起来的新型毒品,学名一氧化二氮。

把人带回去盘查后意外发现这背后还涉及到一个笑气买卖的链条,顺藤摸瓜查下去,查到了宁城去,两地合作办案,郑树也就恰好有机会去那边,“笑气这个,我们都觉得他们应该还有上家,但找不到证据。”

办案讲证据,没证据就只好先就此打住,结束公务之后,郑树去找了他朋友。

结果就找出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