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就放心吧!
这小子,去年一月份,我派人去新乡,偶然得到了他的一副字帖,那字也就差强人意罢了,混混科考也还凑合,但要说那字有什么书法妙义,那就是狗屁!
此番,那小子进来了这锦苑书会,当他亮出了他的书法,定会被整个书会所耻笑,到时候他名声尽毁!
只不过是有些诗才罢了,但所谓‘诗、书不分家’,书法不行,光有诗才,也不过仍是个废物罢了。
少爷想要出的那口恶气,也算是一并全出了!”
张魁发微蹙的眉头,慢慢舒展开,道:“赵先生此计甚妙,”但这时他又看了看窗外面的景况,不由道:“不过现在正下着冬雨,让那狗货一直在外面淋冬雨,这样会对先生的计策有甚影响吗?”
赵辛这时却是呷了一口茶,淡定的将茶盏放下,慢慢地说道:“既然是狗货,这样不更像是落汤狗吗?”
张魁发这时也端起茶杯,喝了口热茶,这时也阴笑着说道:“正是,还是先生考虑周全呐!”
“呵呵呵……”
“哈哈哈……”
两人最后同时阴笑了起来。
却说在锦苑大门口,此时冬雨哗啦啦的下了起来,落在人身上,可谓是又冷又湿。
梁鸿身边只有一个小厮梁林,这时梁林从远处奔来,他手中拿着一把伞,正要给梁鸿撑开,然而锦苑的门子却是这时候喝道:“在我们锦苑撑伞不走,这是干甚?不准撑伞,要知道这可是陶阁老的锦苑大门前。
你们要么别撑伞,等候里面的大人物们给发话,你们才能进去,要么是直接撑着伞,赶快走人,我们这里也不是谁都有资格待着的。”
梁鸿和梁林闻言,梁林当即就气恼了,正欲上前辩说,但却被梁鸿拦住,说道:
“阿林,你先去找个地方避雨,我在这里等着就是,既然给了我请柬,一定是会让我进去的,他们不让打伞就不让打伞吧。”
其实梁鸿如何不知,这之所以不让打伞,也肯定是幕后之人要折磨自己,不过既然这样,自己既然已在人家翁中,那么也只好由人家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