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尚在病中,因此,又咳了起来。
这般哭下去也不好。
见状,柳棠溪连忙接过来一旁小丫鬟递过来的热帕子,给殷氏擦了擦眼泪。
邵嬷嬷最是了解殷氏,知道她此刻怕还觉得自己在梦中。所以,她开始问起来柳棠溪。
“大姑娘,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这两年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柳棠溪把刚刚在文昌侯府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我不记得了。只恍惚间记得自己被人带走了,在途中,我逃跑了,遇到了一位妇人,她把我救了。我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却记不得自己是谁,家又在哪里。”
“您失忆了?”邵嬷嬷惊讶地问。
柳棠溪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了殷氏。
殷氏本来还觉得自己仍在梦中,可随着女儿说出口的话,她渐渐回到了现实中。
“失忆了?”殷氏眼神中流露出来心疼的神色,摸了摸女儿的头。
接着,她想到了更重要的问题。
“你二妹妹说看到杏儿那贱婢把你推入山崖。之后呢,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是不是受伤了?伤得严不严重?”殷氏的问题一个个砸了过来。
好在刚刚在文昌侯府时,柳棠溪也听到了一些传闻,此刻到能淡定一些。
她既没有说肯定殷氏的说法,也没否定,而是道“女儿不记得了,就
记得自己醒来就在一个马车里面,然后得知他们准备把我卖了,我就逃跑,逃跑的路上遇到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