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认人,知道了每个人都是做什么的,柳棠溪就让人去忙了。
接下来,她把张副管事留下,拿起来账簿看了看。
越看,越觉得有些生气。
不仅水果的产量低,粮食的产量也不高啊。
“怎么亩产这么低?”柳棠溪蹙着眉问。
张管事自是知道王管事为何被罚,不敢大意,连忙认真回话“小的也不知道,咱们地里的亩产一直这么多。”
一直这么低?可她记得卫老三家的地比这还高一些,明明都是上好的良田,差距也太大了。不说比卫老三家里的高,至少应该差不多吧。
难道京城产出都很低?
“跟别家比呢?”柳棠溪冷静地问。
张管事看了柳棠溪一眼,小心翼翼地回话“比旁边瑞安侯府的低那么一些,但跟谨王府的差不多。”
“谨王府的庄子也在这附近?”柳棠溪诧异地问。
张管事道“对,咱们东边的地跟谨王府挨着。”
因着来的路上发生的事情,柳棠溪对谨王有了一些了解。她知道,谨王常年在封地待着,只有年幼的世子在京城中。年幼的世子如何能顾得过来这么多事情?
殷氏显然也是个不在乎庄子上的产出的主儿。
所以,他们两家的都很低。
哎,殷氏个不差钱的,这等俗事向来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