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歌只好一边笑一边挣扎着求饶,那嗓音听着跟哭着在求饶一般。
他那一头柔软蓬松的头发更是被蹂-躏得不像样。
哪怕毫无这方面的经验,男性的本能也不由给韩也带来了某些不可避免的想象空间。
哭着、求饶……
为了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韩也别开脸问:“有没有人说你头发很像泰迪的毛?”
见他终于停下挠痒痒,霍歌稍稍喘了口气:“没有,你是第一个,想骂我你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韩也笑:“没骂你,夸你可爱。”
“那你的夸奖还挺别具一格,”霍歌说,“以后我懂了,夸别人可爱就说别人像狗。”
韩也扑哧一笑,顺势把头埋到了对方白皙的脖颈间:“别,我怕你说了有人揍你。”
“我这不是没揍你,所以你在暗示我?”霍歌说着仰起头,拨了一下韩也的脑袋。
他的头发全蹭到了自己脖子上,有点痒。
韩也不满他的举动,一把抓着他的手腕,而后脑袋又往上蹭了点,脸埋在他微微凹下去的肩窝处。
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韩也隐约闻到过几次,但大概是因为这一次贴在了一起,所以这回闻得十分清楚。
不是家里沐浴露的香,是一种很淡的清香,特别好闻。
韩也仔细嗅了嗅。
察觉到他的举动,霍歌身体一僵,不由愣了愣问:“你在干嘛?”
韩也闻了好一会儿才喃喃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