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人都走远了。”姜杨抱着胳膊凉凉地道。
姜桃佯装不悦地瞪了他眼,说你快回去,忘了咱们后头的安排了?
姜杨说没忘记,抬脚就往屋里走,走了两步复又停下,扔下句‘他不错’,然后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没头没脑的句话,听得姜桃愣了下,而后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夸沈时恩。
…………
大房这头,赵氏喜滋滋地回了屋里,立刻就把姜桃个月后就要出嫁的好消息告诉了下不来炕的姜柏。
姜柏正恼他娘下子把罪责揽到了自家身上,听了这话也只是掀了掀眼皮,说自己知道了。
赵氏也心虚,巴巴地倒了碗热水端到炕边上,说儿啊,别怪娘,娘那也是太过担心你,唯恐你被你爷爷打得不好了,才把什么都认了。但娘也不糊涂,只说我自己做的,你爷爷要怪也是怪我。而且姜桃那丧门星也眼瞅着就出嫁了,虽然间生了些变故,但是咱们的目的也达到了不是?
这话听的姜柏差点又气得背过气去。
他这个娘是什么样的人,阖家都清楚的很,那是又胆小又笨,半点都不带长脑子的,还能想到给人下药?老太爷又不是糊涂人,还能就真的听信了她的话,相信是她人所为了?不过是当时姜桃那未来夫婿在场,老太爷怕闹得太过让人看尽笑话,所以先把事情按下了而已。
老太爷真的不怪他吗?要是不怪,怎么到现在都没说给他请个大夫,也不来看他眼?怕是其实打心底已经厌了他了。
姜柏深深地呼吸了几下,才按捺住要把自己亲娘喷的狗血淋头的冲动。他喝了热水又躺下,厌烦地让赵氏出去。
赵氏看他还在生气,没得办法,就说让他先好好休息。
后头下午晌,姜老太爷让姜大姜二喊来邻居,起抬着野猪去城里卖。
赵氏就也厚着脸皮跟了上去,来是为了看看这野猪到底值多少银钱,二来就是去药铺给儿子抓药。
姜桃看她去了就也提出要道去。
野猪本是沈时恩送来的聘礼,而且今日姜老太爷对她的乖巧也很满意,就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