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衅之前,她还特地回望过,盛煜仍在宫门口与人说话。
谁知他来得竟这样快!
沈嘉言纵心存爱慕,却也忌惮这男人的威仪冷厉,瞧着盛煜揽在魏鸾腰间的那只手,只觉刺目无比。待抬眼对上盛煜那冷沉的目光,竟觉脊背发凉,被寒冬腊月里冰刃般的风刮过似的,险些打个寒噤。
盛煜沉眉,揽着魏鸾往他身上靠了靠。
沈嘉言满脑子的筹谋镇定跑得干干净净,一时间竟自哑然。她的嘴唇翕动了下,想说点什么来弥补,却分明看到盛煜的淡漠傲然,和他公然摆出的维护姿态。
那甚至比言语驳怼更令人难堪。
诡异的沉默后,沈嘉言低头敛袖。
而后,她不吭一声默默走了,只将牙关咬得死紧,低垂的眼睫遮住眼底浮起的嫉恨。
魏鸾仍站在原地,如初绽的海棠亭亭。
她瞥了眼身侧,盛煜站得端稳。
自始至终,他没说半个字,没凭着玄镜司统领的满腹韬略,去堵沈嘉言那种闺中弱质的言辞无状。却愣是凭着森然威仪的目光,震慑得沈嘉言铩羽折戟,悻悻而去。
她的唇角忍不住浮起笑意,“夫君谈完事了?”
“嗯,走吧。”盛煜的声音清冷如旧。那只手却仍停在她腰间,隔着柔滑的锦绣衣衫,只觉纤软袅娜,令人不忍释手。
听闻她与太子自□□情很深,周令渊从前曾这般碰过她吗?
盛煜瞥了眼东宫的方向,眸色微深。
作者有话要说: 鸾鸾:杀人不必见血,怼人不必开口。夫君厉害=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