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竞投刚刚结束,他却说一小时前就已经叫人开瓶醒酒,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香港拍卖会上成交的那箱?”
林夕摇晃着手中的红酒,微微点了点头,“我太太是真的喜欢。”
难道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对此次的竞拍志在必得?
许致恒心中充满疑惑,试探道:“刚刚那个小白脸也是你的人?”他说的是一直在竞价的白面书生,如果他也是林夕的人,那么结论不言而喻。
林夕笑得很淡,“聪明。”
许致恒懒散的向后靠在沙发背上,双腿交叠,“老黑呢?”
“老黑?”
“名字从来不说,长年黑西装,黑墨镜,黑着一张脸,不是老黑是什么?”
林夕笑,“看来你对他的意见不小啊!”
“他人呢?”
“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已经离开j市了。”
听了林夕的话,许致恒抿了一口红酒,默默理了理思路,他已经百分百肯定林夕就是新的联络人。
“怎么,还满意吗?”林夕笑得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