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阳道:“你知道我对武当山三清观的弟子约束向来极严格,三清观的弟子没有我的允许,身在江湖却不能走江湖。我一向不喜欢招惹什么是非,当年大隋皇帝连着写了四封亲笔信给我,我才答应派三清观弟子入京。年轻人总是喜欢壮阔些的事跌宕些的日子,可我为了他们着想不让他们随随便便打架,怕的就是江湖水太深,没准就有谁淹死在里面。”
“可是,人心关的久了难免就会变得呆了。”
方解嘴角挑了挑:“想让我和你弟子过招?”
张易阳笑道:“他们不知道天高地厚,不出山门以为自己是世外高人。你帮我教训教训他们,我给你讲个张易阳的江湖事。”
“说的真漂亮。”
方解撇嘴:“是你想敲打敲打我吧。”
他将就被放在窗台上,然后往下一跳。
“我也想领教一下三清观的绝学。”
方解做了个请的手势:“谁来?”
“我来。”
……
……
“三清观有很多绝学,有人修剑意,有人修指劲,有人修纯阳无极。”
说我来的,是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道人。和所有的武当山道人一样,他衣着很朴素,有些发旧的道袍上还打了一块补丁。武当山确实是个很奇怪的地方,弟子不算太少,却从让香客进门。比起清乐山一气观,也不知道冷清多少。即便是没有了萧一九的一气观,现在依然有不少人去上香。
这个中年道人如果脱了道袍换上一件普通衣服炕上一把锄头,绝没有人会怀疑他不是个地地道道的农夫。肤色是那种晒出来的黑,肩膀宽厚,袖口挽起来,露出来的手臂上肌肉的线条很粗犷。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