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好皮相,没人不喜欢,难怪岑希惦记他到现在,也难怪,她那一年明明觉得他脾气古怪,却还是愿意和他有往来。
说起来。
方泽易现在脾气实在是好了不少,也爱笑了。
这是好事。
从夏碰了碰他眉心,一片平滑,不皱眉的时候,最好看。
腰间手臂收得越来越紧。
她抬手想弄走,又怕方泽易没睡熟要醒,最后什么动作也没,直等到他呼吸变得绵长后,她才抬起他的手,洗好帕子替他擦了擦。
酒气不算重,也不臭,那就这么凑活一晚吧。
从夏走出房间想看看爸妈在做什么。
时间不算晚,八点多,正是她出去跳广场舞的时候。
从文远和她正要出门,见从夏出来后,忙问方泽易的情况。
“睡着了,挺好的。”从夏打开门让他们出去,“去广场吧,我在家里会看着他的。”
翁松月出门的时候还有些遗憾,原本想带着女儿女婿一起去跳跳舞的,偏偏现在女婿醉了,不能一道出门。
爸妈都出去了。
从夏只能又回房间。
方泽易睡得挺好。
她也就没有一直盯着,干脆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翻着自己之前写的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