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才,斗胆向公主进言。”

“说。”

“刘氏既知情,只要我们拿到她的证词,即可指控燕王草菅人命。穆党为保燕王,必舍弃吴文旦,如此,我们既能断穆党一足,又能令穆党诸人见到穆氏薄情寡恩一面,动摇穆党军心。”

蛊雕忍不住说道:“你说的这些,谁不知道?问题是,怎么才能拿到刘氏的证词……”

陆雍和朝他投去冷冷一眼:“你拿不到,不代表别人也拿不到。”

“你——”

“在下愿意一试,请公主准许。”

片刻后,秦秾华说:“去罢。”

陆雍和离去后,秦秾华望着面露不服气的蛊雕,笑道:“不服气?”

蛊雕一脸气闷,没好气地说:“此人来历不明,性格又阴沉狡诈,公主为什么要重用他?”

“他有值得重用的才能。”

“可是,此人对公主并无忠心——”

结绿放下扇子,朝蛊雕投去责备的一眼:“你是在置喙公主的用人之法?”

蛊雕一慌,连忙看向面无波澜的秦秾华:“小的不敢!”

“无妨,我知道你的忠心。”秦秾华轻声说:“同样都是可用之人,忠不忠心,在我心中自然是不同的。你若是担心,不妨多替我留意他的举动,若有可疑之处,及时上禀便好了。”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