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惶恐,必定全力以赴。”

“此事关系重大。”她道:“数个皇子接连出事,众人难免人心惶惶,若是听闻九皇子身中蛊毒,恐怕会生出许多谣言……”

上官景福立即躬身。

“卑职明白利害,一定守口如瓶。”

“如此甚好。”秦秾华微笑道:“周院使再过两年便要告老还乡了……景福若是努力一把,说不定能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有为的太医院院使。”

上官景福压着内心激动,沉声道:“太医院人才辈出,卑职不敢恃才自傲,只愿兢兢业业,守好本分,以报陛下和长公主恩情十之一二——”

“景福太过谦虚了,周院使数次向我夸过你。”秦秾华笑道:“听闻你的家眷还住在北郊,尊夫人又新怀身孕,北郊流民甚多,尊夫人出行怕是有所不便。本宫在东市有一座院子,空着不住也是浪费,景福若不嫌弃,便收下房契,本宫回头派人去府中帮忙搬迁。”

“……卑职惭愧……只能叩谢长公主之恩。”

先前的飘然立时被打入谷底,上官景福丝毫不敢造次,跪下磕了个响头。

若是蛊毒一事泄露,别说自保,怕是连家眷也难逃一死……

他正要行礼告退,坐在榻上的长公主忽然问:

“周院使改了五日一服的方子后,本宫觉得身体好多了——”

“公主!”结绿急急忙忙道。

秦秾华视若未闻,道:“景福回去时,替我向院使道一声谢吧。”

上官景福一愣:“卑职愚钝——院使出的方子卑职也看过,但除了日服和隔日服……何时有过五日一服的药方?”

秦秾华看向脸上一白的结绿,低声道:

“……如此,是本宫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