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音如释重负,低头去了帐外。

秦秾华刚要转身,少年已经从后将她环住。他低下头来,在她耳畔说话。

“说好的,该收账了。”

“谁跟你说好了……唔——”

秦秾华就像暴雨下的芭蕉叶,被动地承受大雨敲打。

路过的大尾巴狼钻入芭蕉叶下躲雨,大尾巴缠上芭蕉树,找着防备最弱的一处摩擦轻打。

秦秾华被他松开时,第一时间朝所有男子的共同要害踢去。

她今儿非要让他体验体验海绵体断裂的滋味!

她被亲得晕头晕脑,软绵绵的一脚玩笑一般踢在少年腿上,他连躲都没躲,站着给她踢完后,还反过来抱了抱她。

“……扯平了,之后不许生气。”

秦秾华气得又踢他一脚——

狼孩子欺她年轻但无力,忍能对面为色狼,公然强买强卖颜色交易!

可恨!可恨!

秦曜渊半点不知她心里活动,一脸心安理得地开始脱衣:“一起洗吗?”

秦秾华无视他的邀请,从帐篷角落里拉出一张折叠的竹屏风,想要给秦曜渊挡一挡春光,谁料想,她一转头,正主已经毫不在意地光着屁股蛋踩进了桶里。

没一会,那屏风后面就响起了可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