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苏庆春偶尔有个想法认为自己老婆是不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苏庆春明白黄小培刚刚的那番话完全是为了自己好,可他听着总是感觉味道不对,而且苏庆春对于她的利己理论也是不苟同的,苏庆春作为医生,他认为本身职责就说救死扶伤,这点跟其他职业本来就不一样,这不单单的一份职业,它还是一份责任,苏庆春认为只要在医生这个岗位上就没有下班了就对病人不负责任的这个说法。
即使如此,苏庆春任然没有反驳黄小培,这些年他也知道黄小培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对,既然她爱说,那苏庆春就让她说说吧,苏庆春每每都是憨笑回之。
黄小培见苏庆春又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也不反驳自己,也知道自己刚刚观点有失偏颇,毕竟她也是老师,价值观原则上还是比较正面的。
她顿了顿,又解释道,“我刚刚也不是说让你不要管病人,我的意思是该我们自己做的事情我们自然要做好,但是你都下班了,而且一晚上都没睡,把情况交代给接班的同事,就回来休息嘛。”
“你又不是铁打的,你看看你现在把自己搞的这么疲惫,明天不还要上班嘛,这身体哪里受得了哦?”
黄小培也是疼惜苏庆春。
“呵呵,我知道了。”
苏庆春依然是憨笑着。
而后他连忙掀开了被子,并换上了睡衣,他知道只要他不起床,那黄小培将永无止境的把这个话题聊到底的。
但是,苏庆春的算盘打错了,黄小培明显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边看着苏庆春边换衣服边说道:“你知道个啥啊,我每次跟你说你都说知道了,你还不是每次都这样啊。”
“我跟你说啊,你这样不行的,我跟你说的话你要当回事。”
黄小培见苏庆春还是没说话,继续说道,
“诶!对了,我跟你说啊,最近我又看到一篇报道说一个哪里的啊……”
黄小培说着停顿了一会,思考几秒又道,“具体哪里我也给忘记了,反正就说说一个40岁不到的外科医生晚上做了台急诊手术,回家后就回家睡了一觉,第二天就没醒来了。”
“你说这多可怕啊,新闻上说他是过劳死,”黄小培继续说道,“而且他家孩子才2岁多点呢,真是正经的上有老下有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