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手抖确实跟你猜的一样,并不是常规的手抖,而是因为帕金森。”
“啊?帕金森?”苏庆春惊讶不已,忙问道,
“您不是还年轻嘛,怎么会得这个病啊?”
“嗨……这病也不是说一定是年老人得的,有很多病例跟我这个年纪的人得的。”
蔡君梅看着似乎对这病倒是挺释然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得有几个月了。”
“那……不严重吧?”
“现在还算是轻微,发现的还算是及时,用药还算能控制住,不过有时候手术确实会有点力不从心。”
“特别是腔镜手术,”蔡君梅强调道,“所以你师傅走以后我就想让你过来帮我,也是这个原因。”
苏庆春顿时才明白为什么来到蔡主任组上以后自己变成了专门做腔镜手术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师父知道您这情况嘛?”苏庆春又问道。
“我跟他说了一嘴,不过他不知道现在会影响手术。”蔡君梅说完又笑了笑。
从那个笑苏庆春感觉到了一种心酸和无奈,这是对亲人朋友强忍着的坚强。
反而让苏庆春难过了。
他尽力宽慰道:“蔡主任,您也别担心,应该坚持用药会好的。”
不过这句话听起来又是多么的无力啊,作为医生他们两个人都知道帕金森基本难治愈,最多控制减缓发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