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科注意到他不对劲的情绪,皱眉问道:“心里有事?”
“烦的要死。”许知乐说。
石科给他又倒了杯酒:“怎么了啊?”
许知乐猛的灌了一口,酒精争先恐后呛进喉咙里,辛辣的液体滚进这两天没吃多少东西的胃里,沉甸甸有些难受,许知乐又接着灌了一口,他颓废地趴在吧台上,今天去见魏旸特地换的轻便运动服勾出纤瘦的腰和臀。
看样子是不想说,石科也不多问,就坐着陪他喝酒,一直到许知乐醉得不省人事,话都说不清楚,嘴里断断续续冒出几个字,石科也没连成句子,他俩都喝了酒,只好叫个代驾,先给许知乐送回家里了。
石科架着许知乐艰难上楼,结果发现门缝里头不像以前一样透出一束光,石科拍了拍许知乐的脸:“你家小魏旸不在家啊?”
听到魏旸的名字,许知乐扒开眼皮看了一眼,又沉沉闭上,打了个难闻的酒嗝。
“妈的,醉成这幅鬼样子,没人伺候你,难受死你。”
石科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开了门,房子里头空荡荡的,魏旸果然不在。
石科也不是个伺候人的个性,再说他自己也醉得头晕,把许知乐往床上一丢,自己也躺了上去,呼呼大睡。
许知乐头疼欲裂,醒来的时候一身难受的要命,澡也没洗,又难闻又难受,许知乐揉了揉太阳穴,坐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旁边还躺了个人,许知乐立马被吓清醒了。
他爬起来一看,是石科这个臭酒鬼。
许知乐昨天鞋都没脱就睡着了,他直接踹了石科一脚,骂骂咧咧道:“起床,别把老子床睡臭了。”
石科骂了句脏话,抓起枕头按住脑袋,又昏昏睡去。
许知乐懒得管他,起床把脏衣服给脱了下来,然后去冲了个澡。
宿醉的后果就是又晕又困,干什么都提不起劲似的,许知乐洗完澡之后,石科也起来了,被他踹回家里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