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乐轻轻把手递给他,红着脸瞥开目光:“只能牵一会。”
魏旸很快抓住他的五指,从善如流插了进去,把许知乐喉咙里那句以前也牵过手的话卡在喉咙里,以前可不是这样十指相扣牵的手。
粗厚的男人手掌交叠缠绕在一起总有些怪异,等到电梯里有其他人上来的时候,魏旸眼疾手快把许知乐的手拉到卫衣口袋里,然后往许知乐那迈了一步,两个人猛得紧紧靠在一起。
“待会去了公司就别牵了。”许知乐压低声音说。
“我知道。”魏旸说。
那语气就好像,我早就知道你是这样薄情寡义轻视我感情的人,夹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就特别容易挠动人心尖的软肉。
许知乐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魏旸的手背:“在车上也可以牵着。”
魏旸低头,嘴角勾出一个笑:“好。”
许知乐上班除了开会就是开会,没什么意思,也没时间陪魏旸,魏旸坐在休息室里打了会游戏,他昨天没睡好,就靠着许知乐购置的昂贵真皮沙发,眯了会觉。
他是被许知乐摇醒的。
魏旸迷迷糊糊睁开眼,刚好没错过许知乐消下去的最后一丁点怒火,他无辜问:“你怎么了?”
本来许知乐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碰到这小孩,这么人高马大一个,缩在沙发里等自己的模样,许知乐又没那么生气了,他扯开欲盖弥彰拉上去的衣领,问:“这是什么?”
魏旸本意就是啃两口,谁知道一上嘴就有点停不下来,许知乐脖颈处斑斑驳驳红了一片,还有很明显的齿痕,想撒谎说蚊子咬的都没办法。
魏旸没说话。
“今天我被他们笑死了,你咬了就咬了,好歹告诉我一声,丢死人了……”许知乐皱眉道。
魏旸眼睛亮了一下:“告诉你就可以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