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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怎么这么会自作多情啊。

叶裕衣瞪着眼睛反驳道:“首先我不重,其次我才不是不会骑马。”

只是这话他自己说的都很心虚,他的确是骑过马的没错……就是,以往都是护卫把他扶上马,再有一个人坐在他身后。他只管坐在马上靠着护卫就是了,左右一般还有数人驾马随行保护。

他从前见着弟弟们都要学骑射武艺也想跟着学,但父皇说“驾马太过危险,你是千金之子不容有失。出行有车架,即便要骑马也有护卫随行。宫中不可纵马,你是太子,一辈子也出不了几次宫。何苦去学那个?”

他知道父皇母后担心他的身体都是为了他好,从此便也不再提这些了。

左云裳一眼就看出他在讲假话,现在的叶裕衣远没有日后东宫里不露声色的太子殿下棘手,连个谎都说不好。

她哼笑一声,将缰绳塞进了叶裕衣的手里,挑衅道:“你会你就来呀。”

叶裕衣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拽着托亚的鬃毛手忙脚乱的努力往上爬。

但他的确是一点都不会,拽得托亚都焦躁的打了个响鼻都没爬上去。多亏了托亚品性温顺,若是换一匹别的马来只怕这会要将叶裕衣甩下来踏个两脚也未可知。

左云裳欣赏着太子殿下狗爬式滑稽动作哈哈哈大笑,几乎笑得直不起腰来。

叶裕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拽着手里的缰绳站在原地。

他恼羞成怒,怒声斥责道:“不许笑!”

左云裳笑得更大声了,她弯腰捂着肚子,连练擦拭着笑出来的眼泪。

“哈哈哈哈,我为什么不能笑?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本姑娘就要笑。”

叶裕衣攥紧了拳头,在左云裳放肆的笑声里涨红了脸。

左云裳笑了半响,总算才是笑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