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殿中无人,左小姐便起身自顾自的找起了乐子,她对于那些价值连城的珍宝倒不是十分感兴趣。
只对太子桌上那几只粗细不一毛笔与丹砂与金粉尤为感兴趣。
她用笔一只只的在绢纸上试,一个人伏在案上写的很认真。
那几只笔都是太子多年收藏的天下珍品,素日挂在笔架上却从未用过。
若让怀梦与武安见了只怕要吓得不轻。
床上躺着人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罢了,不过是几张纸几只毛笔,随她去吧。
至少她没有在他脸上动笔,也没有拿他的头发解闷。
左小姐算着怀梦与武安该来叫她去吃午膳了,这才停下笔。
她将笔墨和丹砂金粉都放回了原处,倒是将那几张写过的纸拿在手中在殿内转了两圈,似乎盘算着要藏个好地方。
最后左小姐站定在叶裕衣的床边,他心中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下一秒那人便俯下身将那几张纸塞在了他的床褥下,左小姐对自己挑的地方十分满意,“这下肯定没人知道也没人能找到了!”
待怀梦将人请去吃午饭,叶裕衣方才得以从榻上爬起来松松筋骨。
“今日贵妃对左小姐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你们都跟我说清楚。”
听了左云裳地这一番应对,他的脸色方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武安笑着称赞道:“左小姐天资聪慧,临危不惧。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与宁贵妃说话呢。”
叶裕衣瞥了他一眼,心说那你是不知道她对我是如何态度。
别说一个宁贵妃,便是对着太子她也是自认要做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