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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鸭子嘴硬。”

左云裳看得手腕隐隐作痛,她忽地觉得那一路上徐琛或许对她已经是很和气了。

她能平平安安的进京城没有被徐琛杀掉,委实是福大命大,或者说太子的面子够大。

怀梦隐晦的用余光看了一眼屏风的方向,提点着一旁的人说道:“将这几个人拖走,先关起来。其他的事情明早再说。”

殿门重新合上,大殿中重归黑暗与平静,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左云裳忍不住回头看着身后的人,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是不是早都知道?”

如果不是一早就知道一切,很难解释怀梦武安以及徐琛为什么会来得这般及时,简直像是请君入瓮守株待兔。

最奇怪的是叶裕衣的态度未免太过平静,方才怀梦和武安的态度也很奇怪,这些人发现太子不见了竟然没有一点惊讶的意思,也没有人来屏风后看一眼。

那种态度就好像是,这殿中本就该没有太子这号人似的。

叶裕衣在床边坐下,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或许是他们进门时摔跤的声响太大了,惊动了怀梦武安。左小姐那瓶擦手的香脂摔得很及时。”

左云裳有些心虚,“的确是挺及时的,哈哈哈哈,真没想到这瓶香脂虽然撒了但却能发挥出这种作用。我运气真好。”

她转了转眼睛,想到了新的疑点,她蹲下身在他的软榻边上坐下,不依不饶的问道:“太子方才为什么不睡?我以为你早都睡了。”

左小姐想要得到一个答案的时候总是这般执拗,像是不得到答案就绝不会肯罢休。

叶裕衣在软榻上躺平,他似乎长了一截个子,如今身量又比在熙州高了一些。

左云裳之前一直没有,直到方才被他擒住动弹不得才发现,这人似乎不但力气变大了,连个子都长得高了些,已经不像是她记忆中那么单薄脆弱好欺负。

“左小姐系床幔的声音有些大,扰得人睡不着。不知那床幔是何处惹了我的贵客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