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潭月理解不了他的思路,还被他骂傻,顿时更生气了,直接抬手推了推柳徵云的肩膀。
“别动。”
江潭月闻言愣了愣,担心他是不是旧伤有些不舒服,便真的不敢再推了。
“好乖啊,潭月。”
柳徵云低声喟叹道,偏头蹭了蹭江潭月的长发。
“因为是师弟,所以在那种情况下就算被弄得一身眼泪鼻涕也不会抱怨。白延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其实是性格很脆弱的人,我得照顾他些。”
江潭月闻言闷闷开口:“……我就不脆弱吗?”
柳徵云抚了抚他微凉的长发,将他更深地按进自己的怀里。
“小没良心的,我就没照顾你吗?”
“半夜三更的你突然说想吃绿豆糕,想吃糖画,想吃面,想吃任何奇奇怪怪的东西……我哪次没起身给你做?”
“你说夜明珠太暗,我便去东海秘境寻遍最亮的东珠,你说喜欢我的头发,我便把它好好养着一直没舍得剪。”
“你想要的什么我没给你?嗯?居然敢这么理直气壮地吃醋。”
江潭月的脸慢慢红了,想反驳又好像找不到词,只好伏在柳徵云怀里闷闷地不出声。
“说……是不是在吃醋?”
江潭月耳垂也红了,紧紧抓住柳徵云的衣襟,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才没有。”
柳徵云听他的语气像是被哄好了,不由得笑着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