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榕顾不得训他,当即小心翼翼地替他吹着背后的伤,柔声问:“好一点没?”
“嗯。”魏思荣轻靠在她怀里,美滋滋地傻乐。
回去的路上,翊安没精打采斜倚在马车里。
齐棪这几日得了闲,夜里没度地闹,害得她日日腰间酸软,偏偏在外还得挺起脊梁端着架子。
挽骊默默地替她按着腰背,力道拿捏得刚刚好。
“花燃的腿怎么样了?”翊安懒懒地问。
“无碍,要细养。”挽骊淡声回。
“他可有跟你说什么?”
“说他不能走动,闲得发霉。”
挽骊回忆起来,她不会骗人,又诚实道:“还说我去看他,他很高兴。”
翊安无声笑得欢,“我这段时日不出府,你不必寸步不离。若想去见他,随时去。”
她摇头:“挽骊的职责是陪伴公主。”
翊安侧过身,扶住她的下巴,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当务之急,是解决终身大事,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可不能在我手里头老了。”
“解决了终身大事,有什么好?”她平淡地问。
翊安笑她这话问得傻,姑娘家到了岁数自是嫁人好,哪有一辈子跟着主子的。
逗她道:“自有你想不到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