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想罚她,又生怕呛着她,动作小心翼翼。
翊安乖顺得接着,咽下去,妩媚笑道:“好酒。”
“是吗?”齐棪存疑似的,俯下身讨了个深吻,将她吻得开始挣扎时,才笑:“这下尝出来了。”
翊安实在见不惯他装正经的样子,“快把书扔了吧,别玷污了先贤。”
他将书握成卷,在她臀边碰了下,“非让我收拾你才肯罢休?”
翊安没回话。
他袍子未系,松松垮垮间,她的目光正对上那道狰狞的剑疤。
“生气了?”
见她不说话,齐棪放下书卷,两手伸去她背下,将人抱了个满怀。
同时曲起一条腿,支撑着她。
翊安摇摇头,贴近他的胸膛,轻柔而虔诚地去吻那道疤。
疤痕虽淡了许多,却依稀可见当时有多深。
那次齐棪跟她说时,她还以为他说着玩的。
自知道伤在心口,便后怕了许久。
尽管齐棪那时对她不算好,可到底是能与她吵架解闷的,她从未想过失去他。
齐棪心口被她舌头一烫。
陡然将人圈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