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绿衣青年便回来了,只是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束花,用绸带扎着,惹眼的大红色,芳香扑面几乎刺鼻。
大胡子哈哈一笑,将那束鲜花举到白妗面前:
“不就是示爱么,拐弯抹角的,中原人就是麻烦。”
带露的花瓣几乎怼到脸上,白妗震惊得暂时失去了言语。
她过了好久才不可思议道。
“你倾慕我?……可是你我,不过萍水相逢,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大胡子仍固执地向她举花,一脸灿烂,白妗有点无语,咧了咧唇。
“那,你倒说说倾慕哪里。”
大胡子眼睛一亮:“你的嘴唇你的腰,你的长腿你的马赛克……”
懂了,馋我身子是吧。
白妗碰了碰花瓣,赞叹道:
“很香,谢谢。”
大胡子一喜,她却作势依偎到姜与倦身边,抬高下巴。
“可你瞧瞧我家公子,难道不比一捧鲜花夺目吗。”
直到这一刻,赖噶若好似才正眼去看姜与倦的脸,“喔”了一声惊叹道:
“果然是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