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与倦转过脸,看白妗一眼,便取出一个瓷瓶给她。
白妗走向赖噶若,倒出药丸,却在手里捏去了一半。她蹲在赖噶若面前,不无同情地说:
“公子,疼么?”
他的随从怀疑地盯着她,又要拔刀。赖噶若却说:“缘分啊,我们又见面了。”
旺盛的毛发掩盖下皮肤紫肿,完好的地方却是小麦色,琥珀般的眼珠子中闪烁着光:
“不过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是来为我解忧的吗?”
他要来握她的手,白妗赶紧避开,偷眼看向门口的姜与倦,他却正走神,不知在想什么。
白妗便专心应付赖噶若:
“我家公子略通医术,且为人宽容,不计较你之前的无礼之举,特给你赐下缓解的药物,只可惜出门匆匆,只带了一半。”
她遗憾地叹了口气。
随从接过瓷瓶,嗅了嗅,向赖噶若点头。
“这药丸不能全解,”白妗接着道,“不过可以辅佐以别的方法……”
她欲言又止。
赖噶若感动地看着她,“是什么,快说。”
白妗捂住唇,讷讷道:
“需得以大力气,左扇八耳光,右扇十嘴巴,再倒立一柱香,一柱香后,便可浑身清爽,完全解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