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诱惑了吗,绝不承认。
抬手拂过,拈起她鬓边一片叶子,他直起身来,泰然自若地问道:
“方才去了什么地方?”
对上他含笑的双眼,还有指间孱弱的一片绿叶,白妗愕然发觉被戏耍,脑海里,却还不由自主回想着他氤氲的眼眸,干净的下颌以及微动的喉结——
脸一热,被诱惑了?
刚想别开视线,就被他扳正,“怎么,是孤太纵容妗妗,以至于胆子大到连孤的话,都敢装作没听见?”
手指的热度激得白妗一激灵,连忙后退避开,被捏过的下巴处还在隐隐发麻,白妗罕见地结巴了起来,“妾,妾不敢。”
忽然又恼怒,干嘛自乱阵脚?
就听他轻笑一声,负手身后,悠悠地启唇道:
“和尚说,你对孤倾心相许。如枯木求雨露,蜂蝶待花期,哪怕只得一个回顾,也心满意足。”
他说着微叹,斜睨而来:
“孤竟不知,妗妗情深至此。”
自己说的时候不觉得,怎么他一念出来就觉得好羞耻?白妗牙齿发酸,红着脸:
“殿下您,您别说了。”
想给自己一耳光,怎么又结巴?
而且,他怎么老笑?
都怪那个老秃驴,她咬牙,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