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过去,姜与倦将她的手一拉,顺势把她抱进了屋,修长有力的手指掌在腰间,像烙铁一样烫热。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姜与倦就放开了。
带她转过一个屏风,白妗刚想说点什么,忽地就被推倒在了矮榻之上,裙摆翻起了边,如同雪浪。
这么快?还没准备好!他要是来强,该用软骨散还是夜陀罗?
她胡思乱想。
可人根本没挨她的身,自己整整衣袍,走出了屏风。
白妗:“……”
第一次为自己的无耻脸红了。
这扇屏风正好挨着放印鉴的柜子,看姜与倦似乎没怎么注意这边,而是径直往案几走去,
白妗一不做二不休,偷偷找到暗格,把私印放回了盒子,恢复成原样,便准备找姜与倦调……调情去。
听见斩离的声音,她又立马顿住脚步,重新干回偷听的老本行。
透过朦朦胧胧的屏风,一个人被斩离推到姜与倦的脚边。
那人被双手反绑,脊背却挺得刚直,宁死不折的。白妗不可置信地半张了口,随着姜与倦一个举动,她更是惊得眼珠子要掉下来了。
他居然拔出了一把剑!
主要是毓明太子这个人气质温润,与刀剑这样的血腥之物真不像能沾边的。
“铮”的一声,寒光凛冽,可见其刃锋利,连剑柄都装饰得华丽霸气,流苏血红,剑柄刻着狂乱的问君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