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与倦不说话,白妗只得搜肠刮肚,扯一些无关的,“殿下真的要将表哥留在通明殿……呃?”
被勒了一下,姜与倦收紧了手臂。
“表哥?”
他有点生气。
白妗忍着疼,点头,“真的,只是妾的表哥,”
心里在磨牙,嘴上却柔柔的,“妾双亲过世后,多靠了表哥接济,进宫也是他给妾指的一条生路,妾在弘文馆那些日子,要是没有表哥,指不定被怎么欺负。至于那婚、婚书,是小时候玩闹,不作数的。”
姜与倦在她耳边道,“那他为何作出那种举动?”
白妗有点茫然,“我也不知表哥怎会如此。他,他一向很是古板,撅的跟头驴似的,也许,也许是受了什么人的挑唆?”
“表哥以前不这样的。”她伏在他肩头,絮絮叨叨,“他以前就像亲哥哥一般疼妾,或者是听了什么流言,觉得,觉得,”
“觉得什么?”
“觉得妾是被迫,殿下待妾不好…!”
得,又被勒了一下。
“孤待你不好。”
“没有没有,殿下对妾是极好极好的,好得天上天下绝无仅有。”
能不能别勒了!透不过气了!
好在他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心声,放松了些轻声道,“孤也可以。”
白妗没听清:“殿下…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