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着的细白桔梗花,挥洒纷纷,在眼前缭乱。
她明显更擅长近身搏斗,又精通各种阴诡暗算,倒是与他那手下异曲同工了,鬼魅一般战在一起,又偃旗息鼓般悄然撤离,只在眼前留下残影,竟是难解难分。
渐渐地,白妗惊悚地发现,打不过!
她不熟悉这人的武功路数,因而招架的动作稍有滞阻,此人却恰恰相反,招招毒辣!
“喂!别杀!也不准乱摸!”男人忽然喝道。
随从抓她脖子的手一顿,立刻被她月牙刃所划,血腥激起最后的暴戾,他反手把她肩扭住,押跪在男人身前。
白妗吃疼,眼里反射性涌出泪水。
她流着泪,抬头,凶狠地盯向男人。
男人看她,忽然觉得浑身一个激栗,形容不出,只觉此女此番模样,实在是太容易激发某些因子了。
他忍不住想去摸她的脸。
白妗道:“赖大人还真是不辜负您这姓。您可知在中原是什么意思?小女子目拙,还以为您有一千张皮呢。”
赖噶若不解,偏头,问随从什么意思?
随从解释:“大人,她骂你脸皮厚。”
赖噶若乐了:“好牙尖嘴利,你家主子知不知道你这副真实面孔?”
白妗冷冷地看着他,眸底如浮冰一般。
“啧啧,无情,对着你那白面郎君,就浓情蜜意,怎么,对着我就如此冷言冷语?”赖噶若忽然想起被她一口回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