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妗也笑了,气笑的,要不是还被人押着,她真想说,您怎不想想当时那满脸毛,我又不是大猩猩爱好者,哪会有什么旖旎心思?
这狗东西还一脸美滋滋,伸手抚上她的下巴。
白妗瞳孔放大!
“记住了,我叫相里昀!”
下颌被抬起,粗糙的拇指擦过唇边。
白妗还没来得及把他手指咬断,脸上就被人重重地“啵”了一口。
她懵了。
伴随得意的朗笑,男人三两步飞快地溜走,只剩个残影儿,包括那牢牢钳制她的随从,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妗要吐血。气死她了!
春夜的宫城,夜凉而馥郁。
青年从影壁走出,一抹鹅黄色映入眼帘,斜在长廊的栏杆上。臂间挽着淡绿色的披帛,长长垂到草地。
乌发只用一根榴花簪子绾了,披在身后,一些散在前胸。
月光轻盈地笼在周身,像坠入凡尘的仙灵。
她盯着交叠的手,正安静地出神。
姜与倦走上前,乌金云袍服,衬托身姿秀挺。草地处于低洼,他需得微微仰起脸,才能跟她对话:
“你在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