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妗抬起眼,忽然间,把手从他掌心里狠狠抽离。
在他暗下来的目光中,又再度贴上。
轻柔地,这一次,一点点与他十指相扣。
她也冲他笑,小女子的羞赧。
他反扣住,力道有点大。
“方才宴会,母后还问起你。时辰不早,我们也该回去了。”
白妗点了点头,随他走了几步,看似随意提及:“妾听说,她抱了殿下。”
她在说海棠。
姜与倦脚步突然停住,一伸手,把少女搂进怀中。脑袋被迫埋在青年的胸前,他的手揽着她的后颈,发压在掌心。
她有点懵。
“妗妗。”胸膛里闷着笑,他好像突然高兴起来,抱了一会儿,他问:
“你饿不饿?”
“妾、不。”她咬牙切齿地回。
他又是笑。
“光吃飞醋,怎么能饱呢?”
谁吃醋啊!
她挣扎,就是难以挣脱,怒上心头,照着他的虎口就咬了下去,直到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