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地,多半是因——她赌瘾犯了。
以前青衣教也常常聚众赌博,她总能赢个盆满钵满,贿赂别人的银两,也多是在那时候攒的。
后来每次她一出现,那堆人脸就拉得老长,非常不情愿。但是他们打不过她,只能去跟教主告状。
这个时候,教主就会慢悠悠地走过来,说他也要玩两把,然后把她输得倾家荡产。
……
出来,摸了摸鼓鼓的腰包,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舒服!
小太医眼巴巴地把她望着,捧着玉烟斗,白妗忽然想起一事,回身:
“小兄弟,帮我看看,这些是什么?”
豆芽菜荣升小兄弟。
他靠近,细细察看,时不时捻起,尝一点。眼睛一亮:
“有党参、黄芪,是益气的。还有当归,川穹,熟地,嗯,皆有补血之用…”
“咦,”白妗疑惑,“没有毒?”
“没有啊!”
白妗唰地收回手,怀疑:
“你医术怎么样?”
小太医骄傲:“我是我爷爷的关门弟子,唯一的,我爷爷,在太医院当了三年的院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