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妗忍不住问:“谁说的?” “娘…娘。” “皇后娘娘?” 摇头。 管她什么娘娘,白妗只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殿下乖。娘娘说的是别的女子,不包括妗妗。” 她温柔地蛊惑: “妗妗可以信。” “…妗妗?” 对呀对呀,就是我。 白妗转到他面前,冲他眨眨眼。 信我信我,给我一个贴身腰牌,或者免死金牌也行呀。 姜与倦把脸别开:“妗妗是谁。” 得,上一刻还用那种想跟我困觉想得不行的眼神看着我。 这会子,立马翻脸不认人。 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