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页

什么鬼形容,白妗呸了一声。

这个灶房,麻雀虽小倒是五脏俱全。

橱柜的角落里有个小型的蒸笼。

白妗生了火,把馍馍摆好,上锅蒸。

怀疑这里应该常常有人洒扫,不然不会那么整洁。

长长的板凳也没有落灰,白妗百无聊赖,索性坐到了姜与倦身边,想逗他说话,毕竟这样的太子真稀有,不逗白不逗。

结果姜与倦不理她,只顾剥大葱。

白妗想了想,夺过惨不忍睹的葱,从箩筐里摸出一颗兴渠(洋葱),塞到青年洁白的手心。

姜与倦看看手里的它,再看看她。

你剥啊,你快剥。

白妗笑得恶劣。

嘴角被他捏住,往两边轻扯。

“殿下…?!”白妗愕然。

您刚还剥大葱来着…?!

他捏她的脸:“不许叫殿下,叫哥哥。”

“哥唔…锅,”脸被揉得变形,白妗心里苦,我叫你大哥!

大哥行不,别折磨我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