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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坛!”

好的,一杯倒。

看来是七岁那年,被忽悠着喝了一杯,结果不幸被放倒,且醉得很深沉。

从此,对这种酒的酒量,就定格在了那个时候。她自信猜得八九不离十。

锅中蒸汽直冒,面食的香气四溢。

白妗推了推他,“七岁的殿下,妗妗给你做好吃的,先放开好不好?”

“不是七岁。”

“孤都及冠了。”

他将她圈在怀里,闷闷地说。

哟,您还记得您及冠了。

“那么,及冠的小殿下,您饿不饿?馍馍蒸好了,来点不?”

“…不小的,”他贴上来,认真看她的眼,“孤很大。”

“…”这话没法接。

白妗好说歹说,终于哄得他放了手,去找上次没抹完的黄豆酱。又炒了两道小菜,青椒土豆丝,爆炒茄子,还皱眉,觉得太素。

她认为的素,是辣椒不够多。

白妗把馍馍装盘,抹好酱,递给他。

姜与倦却说:“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