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没醒酒啊。 “发什么疯?” 白妗不高兴。 忽然僵住。她被点穴了。 帐子被他一拉,放下。顿时,光影晦暗。 衣带他一勾就散开,山峦呼之欲出,挡也挡不住。 像咸鱼一样躺着,白妗只能干瞪眼。 她厉色威胁: “姜与倦,你敢碰我试试。” 姜与倦撩人一笑,俯下身,亲了亲她。 白妗有点愣。 他目光十分清醒,潋滟又清澈,不像醉着。 于是她嘴里嚷: “趁人之危,算什么正人君子!” 然后他再亲亲她。 “你敢碰我,我揍你!” 他再亲,如此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