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收不住泪,她推他走,要他离开。
腰肢教他揽住,他亲了亲她的眼睛。精壮的身躯撑起,静静地看了她半晌。
白妗连忙露出讨好的笑容,软着声音诱哄他:
“殿下…就这样了好不好?”她皱着眉抽噎,“就这样嘛,妾很痛,妾真的很痛。”
腮帮挂着泪,微微颤抖。
姜与倦笑了一下,撩开她汗湿的发,指尖温柔。
白妗喜上眉梢,忽然被他掩住了唇,修长的手指按着她的唇角,声音戛然而止。
再次覆盖。
他紧捂她的唇,制止那破碎的哭泣。
却不停止掠夺,近乎是残忍地,一下一下地挞伐。
她出不了声,只能睁着眼承受。
汗水沿着他光洁的下颌流淌,淌到她的眉梢,大睁的眼里,涩而疼。
他一一吻去。
白妗仿佛在一片漫无边际的海上漂流,双眼无法聚焦,久久失神。
一个人怎么能有两种极端。
又温柔,又凶狠。
夜色如晦,他一直深深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