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却像饮鸩止渴。
最后难耐地蹭了蹭,说,“妗妗,不能再陪你了,孤得去给父皇请安。”
“?”是谁捞着她不放?
要不是被他做的腰酸腿软,她至于连挣开的力气都没有吗?
本来都想好了,他一醒,就给他一大耳刮子。管你是什么大昭太子,敢弄疼她就要付出代价!
没想到,被人圈住动弹不得不说,这人还敢不要脸地倒打一耙!
白妗气得浑身发抖。
有人敲了敲殿门,哒哒的叩门声回荡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殿下?可是起身了?”
姜与倦下榻,飞快地披上了外袍,又回身,将白妗往里掖了掖,确保严严实实。
这才淡淡道,“进来。”
崔常侍捧着太子服饰,与一干宫女鱼贯而入。
“小人服侍殿下更衣。”
宫女们也跪在身后,其中一位捧着昭媛的常服,她是来为白妗更衣的。
她悄悄抬眉,隔着朦胧的纱帐,隐隐约约看见少女一头乌青的秀发,连一点肩头都不见。
头顶,有人清冷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