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的“嗯”轻轻上扬,撩人心弦。
白妗:“……”
您被调包了吗?
挣了挣,腰上的手臂紧紧如同桎梏,她本来就软,被一箍更是无力,只得倒在他颈边,轻轻咄气。
却看见青年垂下的乌发,遮挡了红得能滴血的耳垂。
他也…十分羞涩。
这一发现,让她顿时间放松了下来,原来是半斤八两!
谁怕谁。
“那便…劳烦殿下。”索性撑起身子,坐在他的腿上,双眼对视,冲他浅浅一笑。
晨光之中,她眼眸含嗔又含媚,水光粼粼。些微发丝在鬓边微卷,有的如同海藻一般贴在脖颈。
而颈下,锁骨一片,全是暗红的痕迹。
属于他的痕迹。
仍在慵懒地笑着,搭在他肩上的手指,缓慢地摩挲着衣裳布料。
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果真是,妖孽所化么。
他垂下眼睫,将衣物伸手取来,为她一件一件穿在身上,那些敏感的地方,却是连碰都不碰。
从最里,到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