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铸造华丽的牢笼,权势织就弥天的大网。让她从此,锋利的爪牙露给他,温暖的肚皮也露给他。
彼此眼中,都有着牵绊对方、独占对方甚至吞食对方的欲望。
无限的恶意在胸口焦灼,只是她更直白,他更隐忍。
最后,白妗皱皱鼻子,说:“还有一事。东宫里,万万不能再有杨花落尽。”
他低沉的闷笑回荡室内。
“…好。”
…酒后乱性!
趴在门外,崔常侍一边驱赶着八卦的奴仆众,一边暗搓搓听得面红耳赤,这这这!不得了啊!
听起来殿下很开心啊,咋知道的,他跟殿下一道长大,就差穿同一条裤衩了!
还不知道殿下开心是啥样儿吗!
酒是他给白昭媛的,主子肯定记他大功一件啊!
仿佛看到银子在向自己招手,崔常侍美滋滋。
哪知道,太子下朝以后,就来找他麻烦。
“听说,你见过白昭媛?”书房里,姜与倦一拂袍摆,坐到窗边一把紫檀木的椅子上,神色淡淡。
“啊,”崔常侍愣愣。
刚想说是白昭媛来找他。
窗口忽然冒出一个脑袋,眉眼清丽,秀美的指搁在唇边,比了个“住嘴”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