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恣挂了彩,被手刀劈晕过去前,脑海里只有震惊的三个大字!
——幽均卫!
……
皇后手里捻动着佛珠,将白妗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白昭媛,”她的目光像冰针一般,慢慢从她脸上滚到身上。
再从身上,滚到脸上。
白妗跪着,双手叠在膝盖,一副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
心里却想,难怪是母子,连眼神都是一模一样。
接下来,尊贵的皇后娘娘便给她讲了一大堆的妇容妇德,还有女训前十篇。
大概是因为没有正儿八经的儿媳妇,只能拿她这个小妾充数,过过当婆婆的瘾了。
白妗忍功还是不错的,至始至终低垂长睫,表现得既温顺,又谦逊。
皇后想起东宫一些十分不好听的传言。
可,她又看了白妗一眼。
生得很清新淡雅,一身碧丝荷叶裙,发上只有几根银饰,也不招眼,睫毛颤着,柔柔弱弱的,神色也始终恭敬。
手攥得很紧,都出了红印子,惊弓之鸟一般。
横看竖看,都不像会出幺蛾子的模样,又岂会做出白日宣淫之事…想到儿子的性子,心下也开始不信几分了。